【威冲x银】三角形的不稳定论(中)
作者按:总悟场。真选组认识银时,想想应该也不会太刁难……毕竟如果总悟喜欢男人银时真是一个挺好的选择orz所以也就没太鸡飞狗跳。
下一节神威家属到,星海坊主,啧啧,那是个傻爸爸。
不过感觉只要自己儿子喜欢男人又能上了银时……还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orz
反正如果是我儿子做到了,我管他叫爸爸,都可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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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银时准备去真选组鸿门宴。
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神威在路边等着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不是总悟,而是神威。
“武士先生,我送你一程吧?”神威站在雨里,撑着把伞,笑容灿烂,眼睛弯弯的眯起,让整个人都明亮柔和起来,在雨里分外的显眼。
然而银时是自然不会让这种假象蒙骗的。
然而银时是自然不会觉得神威打着好主意的。
然而银时是自然不会接受——
银时看了看刚刚下起的雨,又看了看伞,决定还是和神威过去。
“……你是会天气预报吗。”银时嘟囔。
“不,我只是随身带伞哦。”神威微笑,“即便是晴天,我也是会邀请武士先生同行的哦。”
哦。
银时闷闷。
说的好听。
估计今晚就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想想就腰疼。
“警察先生那里。”神威笑笑,“不用担心。”
银时瞟了他一眼。
你管得了江户警察吗?你管得了那个抖S吗?
退一万步来说,你管得了你爸吗?
神威笑的愈发温柔。
银时瞬间闭上要讽刺的嘴,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不说了。
神威笑着拢了拢他乱糟糟的、本来就没什么好拢的头发,笑的灿烂:
“你担心了,我自然是不舍得的哦。”
银时终于被这种言情男主角的说话方式打败了,打了个冷战,刚要抬头反驳,就发现不远处就是餐厅,而那个鬼之副长大人正站在屋檐下抽烟,烟烧了一半也不吸,就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
银时一下子从伞下面蹿出去,蹿完之后才想起来:妈的,这不是作实了吗?
见家长的时候被捉奸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虽然这里既没有家长也没有奸。
最后还是土方轻咳了一声,顿了顿:“那什么,万事屋,你来了?”
十一
银时进屋就看到了总悟正无辜的坐在近藤旁边。
他就不信这个小鬼不知道神威的花样,但是能不能好歹提醒他一下?
他突然觉得这个场面很像他们带着小玉坑山崎的场面,但是他这边的亲友全部临阵以各种理由脱逃,剩下他面对一堆丰盛的寿司拼盘。
他自然……只能吃了。
土方看着银时开始胡吃海塞起来,对着这个老熟人痞子也难以真正生气,出口就是习惯性的对怼。
“你是饿死鬼吗?”
银时头也不抬:“我又不知道这是不是断头饭……”
土方火大:“你还知道!”
近藤大哈哈:“嘛……十四,冷静。”
银时抬头:“那个,猩猩,你的手在抖哦,你的筷子好像断了哦,真的没问题吗?”
总悟在他的旁边献殷勤。
“旦那,慢慢吃,酱油里要加多少芥末?”
银时差点噎住。
你他妈的是想害死我吗!
他只好努力咽下嘴里的生鱼片,然后习惯性的就着总悟的手喝了口茶,然后僵住。
为什么说是习惯性呢?
银时可以告诉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年轻人比体力。
最后的下场,就是瘫痪在床上,被喂水,饭都不敢吃。
土方和近藤沉默的看着他们两个。
土方的表情复杂。
“那个,总悟,按理来说我管不了这个……”
“是啊,所以你在说什么啊土方混蛋。”总悟扭头,天使脸。
“不不,他的意思是,长兄如父,但是我们对你的选择,的确没有什么置喙的打算。”近藤轻咳一声,“不过你和万事屋……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毕竟知根知底,银时虽然对男人从某种意义上不是良配,但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对方的能力人品……好吧家境就不说了……他们还是很敬重的。
“那是有一回,和旦那在歌舞伎町的SM俱乐部遇到了吧。”总悟轻描淡写。
银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等等——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情?
在他咳嗽的时候,总悟已经飞快的说完了下文。
“我当时正在找趁手的鞭子顺便找人能不能试用一试用看到旦那进来发现他是这个世界的人的时候的确吃了一惊但是我真的和旦那的身体一拍即合所以说之后就哔——哔——哔——然后哔——”顿了顿,“然后就是现在了。”
“不等等,你这语速也太快了吧!”银时一拳砸在桌子上,把寿司咽下去,“你他妈想干嘛啊我什么时候和你在SM俱乐部相遇了啊!”
抬头,就看见总悟眼睛里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又被戏弄了,顿时无语。
“你看。”总悟扭头,总结似的,“旦那多好玩。”
不,我/他不是给你玩的。
在场的人统一的吐槽。
“但是银时……”土方吐了口烟,终于说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说实话你和总悟的事情,如果好好谈,我们一点也不反对,但是刚才门口那个夜兔是怎么回事?”
神威常驻地球,土方他们已经认识了。
银时下意识的扭头看总悟。
“嗯,那个是炮友。”总悟毫无压力的胡说八道着。
土方眉头跳跳:“炮友……?”
你的?还是银时的?什么玩意儿?
“就是那种,两个人不够刺激,或者想要玩ntr时候,用的,”总悟总结,“炮友。”
仿佛还不够添乱,还澄清了一句。
“旦那的胃口我倒是能满足,不过男人毕竟还是喜欢新鲜的生物嘛。”
去你妈的喜欢新鲜。
我要是喜欢新鲜早就把你们两个踹了好吗。
鉴于银时的面容太过扭曲,土方和近藤都无法相信总悟,最后只能近藤开口:
“那个,总悟,我们单独和万事屋……谈谈?”
十二
总悟也没太纠缠,低头亲了亲银时就出去了。
银时很想把酱油瓶子抡到他的头上。
土方和近藤看他的脸色……真的是很精彩。
事实上,即便认识熟悉敬重,如果是他上了总悟,两个人还有脾气可以发,但是如果他被总悟上了……其实两个人还是有点心虚的。
毕竟不是不知道总悟是个熊孩子。
不过看他和银时明显没有大矛盾,总悟玩笑开的再过分,银时也没有生气,看起来总悟还是把人哄好了的。
对此,银时只想表示。
呵呵。
你觉得这对于他来说,算是过分的玩笑吗?
这个程度,我真是气不起来啊。
两边陷入尴尬了沉默。
最后还是近藤开口了。
“那个,万事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其实总悟前天去给三叶上坟了,在坟前从中午跪到了晚上。”他顿了顿,“即便知道三叶肯定只希望他幸福,但是他作为冲田家的孩子其实还是愧疚的吧。”
银时低头吃了口寿司,没表示什么。
对方知道他这个风格,也说了下去。
“他在真选组里都放话了,稍微有点风言风语,都被他压下去了。”土方接了上去,“你也知道他……不是好好和人谈话的性格,但是他什么时候认真,我看得出来。而他认真起来有多固执,我觉得你也应该见识过。”
“万事屋,我只问一件事情,你到底怎么看他?你会一直和他在一起吗?还是说就是玩玩,和那个夜兔一样关系?”
银时抬起头,轻笑了一声。
“我怎么看他?你自己去问那个小鬼吧?擅自追求别人,擅自进到别人家登堂入室,无论做什么都不征求别人的意见,无、论、什、么。”银时不想抱怨,但是他的“无论什么”这四个字还是带着怨气,让土方和近藤都身后一凉。
“总之,你们养大的孩子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觉得他会是知书达理追人的那种吗?”银时嘲讽笑笑,“至于银桑我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难道我对他一个男人还要给你们任何保障吗?”
土方有点尴尬:“不是这个意思。”
“他已经长大了,长大男人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麻烦不到你们操心。”银时顿了顿,“而我……也只是真诚的面对他的想法而已。如果他真的……那什么,我也有回应的觉悟。然而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不可能做到。”
他说的声音有点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有点红。
“还要交换吗,真是让人失望呢。”总悟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不过我的确很喜欢旦那,还要确认吗?”
银时炸毛的扭头,看着总悟从后面的屏风里钻了出来,感叹:
“啊,地方真小。”
“去你大爷的地方真小!”银时炸毛的跳起来。
总悟接住银时招呼过来的手脚,土方和近藤在对面看着,只觉得有些……
眼睛疼。
银时的确没有给出他们想象的承诺。
但是他说的对,那是总悟自己的选择。无论他选择平坦还是坎坷,选择晴朗还是风霜,他们都只能默默的守望着他。
而现在这条路……说不上曲折还是平坦,但是看起来,一定会有山回路转、无比精彩。
也许,对于冲田总悟这样的男人,就够了。
十三
总悟跟着银时回到了万事屋。
上楼的时候银时扭头看他,炸毛沉静下来,眼中带上了淡淡的戏谑。
“不高兴?”
总悟抬头,眨眨眼:“为什么不高兴?我很高兴哦。”
“不完全是谎话,但是也不完全是真话。”银时一针见血,然后笑了起来,“怎么,你还指望我对着你们那儿的人海誓山盟?”
总悟本来是因为银时的话说得含糊有点不痛快,但是银时这么说了,他也意识到他的确不可能那么做。能够定下君子协定的总悟自然不会太过在意这种纠缠的小事,瞬间想开,只是勾勾银时的手,暗示道:
“既然如此,不如……”
不如个屁。
银时几乎爆粗口。
神威还说晚上来呢。
不如你们玩儿死我?
3p也不能找这种时间点吧?
等等,不,3p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他深知这两个戏精有多狡猾,迅速在脑子里固定了一遍这个想法,免得到时候又被骗了去。毕竟一个人就经常弄到他不行,两个人……
银时低声骂了一句,推开了万事屋的门。
幸好神威并不在。
其他人也不在。
总悟低头,把他按在墙上,不轻不重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在上面落下一串串明显的吻痕:
“为什么答应神威送你?”
他不相信如果银时不答应神威,对方还能够缠住他。虽然银时经常拒绝他们,但是那个力度和真正拒绝的力度是完全不同的——简称,欲拒还迎——这个两个人都知道。
虽然银时不知道,更准确地说是知道但并不承认。
银时摇摇头。
总悟笑了起来,啃咬着他的脖子:
“那旦那就自己选吧,在窗户旁边被我干,或者等神威来。”
妈的他果然知道神威要来!
银时还没有骂出声,就看见总悟要往窗户旁边移。
他简直不怀疑以总悟的节操完全能够做出当众宣淫的事情,只能腿勾住总悟,低声:
“我就是……想和他走过去而已。没有想过会碰上土方的。”
总悟一愣,没想到是这么单纯的理由。看银时不像是作假,想了想,心理才剧烈的动一动,嘴上却仍然平静。
“那是什么?”他笑起来,把脸埋在银时的颈窝里,舔了舔,“旦那紧张了?”
所以才要拿出对怼的派头,吐槽着神威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否认着自己心里某种明明是见看习惯的一个流氓警察和一个猩猩还七上八下的感情。
银时有一会儿没有回答,最后淡淡:
“你不紧张吗?”
总悟顿了顿,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他们都是世界上最专情的人,也是世界上最薄情的人。他们可以为很多人去死,却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心中真正的感情。
从一而终、山盟海誓,那种所谓正常的恋爱感情,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某种滑稽的布景。
这样轻佻而深沉的、混乱而明晰的关系,也许正是他们需要的舞台,他们在这上面无拘无束、却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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